拔丝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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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嘎/猫咪卫衣是不是超级暖

郑云龙是猫

1

  郑云龙其实不是人,且本体状貌不详。

  大学时,阿云嘎与他睡了四年对床,对舍友不是人这件事情竟然毫无知觉。直到毕业大戏,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中深吻、郑云龙的针织帽掉在地上。

  只见一对猫耳从他头顶冒出来。

  台下尖叫声凝固一秒,然后凭空拔起两个八度。阿云嘎看着他捡起帽子戴好、神色自若地唱下去,感觉浑身像被雷劈过。下半场几乎全靠肌肉记忆苦苦支撑。

  谢幕后,他把妆还未卸的郑云龙堵在后台:“你是什么东西!!”

  “我是妖怪。”郑云龙自报家门,语气如同评价食堂葱花饼好稣好好吃一样毫无诚意。“草原动物那么多,没见过成精?”

  阿云嘎按着郑云龙坐下,用一双大手在他恢复正常的头顶摸来摸去,什么也没摸到。他告诉郑云龙:“我们有马、牛和白羊;长生天有獾、兔和野狼。都没见过成精,想必都不如你聪明。”

  郑云龙仰起脖子看他,把他的手拉下来握住:“嘎子,账以后再算。帮我个忙先。”

  “你是妖怪,可牛逼死了。还用我帮屁?”

  郑云龙舔一下自己的牙齿。他牙痛地说:“把这事圆过去。”

  郑云龙的手心里全是汗。阿云嘎火冒三丈:“你自己挖的坑,自己填去。”

2

  阿云嘎疑心自己是操心的命。他还是在后台的杂物箱中,找到一个猫耳形状发夹,没好气地夹在郑云龙头上。

  面对十排及以后前来询问的观众,他强调是灯光绚烂、使大家集体产生视的错觉;面对十排以前的观众及staff,他说是郑云龙私自把彩蛋时间提前——不信,让郑云龙戴猫耳出来给你们拍。

  郑云龙被拉出去合了二百多张影。王建新和阿云嘎蹲在后台吸面条。王建新含糊不清地说:“你让大龙以后加小心。”

  阿云嘎动作一顿:“你都知道?”

  “你不知道?”王建新拿筷子比划一下,“他来宿舍第一天,喝水是用舔的。这事你还记得吗?”

  阿云嘎当然记得。

  除了这个,他还记得郑云龙晚上不睡白天不起、爱喝特仑苏、每隔一段日子就要经历几天烦躁。

  这烦躁肉眼可见。具体表现在白天练功挨骂顶嘴、晚上睡觉翻来覆去,还半夜趴在阿云嘎的床架边看他。阿云嘎睡眠浅,被他一看准醒。

  北舞床架结实。阿云嘎往里挪一些,慷慨地请郑云龙上来,默许郑云龙搂着他、把湿漉漉的呼吸缓缓吐在他的颈间……

  想到这里,阿云嘎几乎把筷子捏断——他他妈的居然始终以为是青岛人比较容易想家。

  郑云龙,你他妈的好……!

3

  接下来的一整天,除了“莫挨老子”,阿云嘎再没和郑云龙讲过别的。

  郑云龙盯着他看,两眼湿漉漉。看得王建新一条粗大汉子心软得不行:“嘎子,你看大龙居然都知道给你带饭了。”

  “凤凰台上凤凰游,”阿云嘎伏案读书,“不管闲事不发愁。”

  王建新扭头便走。片刻后,黑猫跳上阿云嘎的膝头。

4

  阿云嘎抱着胳膊,结结实实用谈话的方式治疗了郑云龙。

  气势极其宏大,宛若他是唐僧、郑云龙是刚刚棒打了美女妖精的大师兄。阿云嘎的话题从“你小子一发情就来蹭我,把哥当傻子”到“还敢露耳朵,活该给人抓了送去解剖”。

  猫咪喵喵叫着,向他露出肚皮和粉色的肉垫,阿云嘎再也气不动。

  他惩罚地一拍猫咪屁股。猫咪毛好厚,打起来没什么实感:“让你驴我!”

  “喵。”

  又拍:“下次还敢不敢?”

  “喵——”

  他还要抬手,郑云龙猛然间恢复人类模样。椅子重心不稳、带着两人向后摔倒,着地时,郑云龙的两条手臂垫在阿云嘎的脑袋和腰背后面。

  “别打我屁股,”郑云龙的眼睛、耳朵都好红。他咬着牙关:“我若冲动之下对你做出什么,才真是自杀算了。”

  阿云嘎撑起自己身体、扳过他的下巴:“你他妈自杀算了。”

  郑云龙低头看他,阿云嘎两眼一闭。下一秒,阿云嘎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。

5

  P打头的国潮设计元素以猫为主,阿云嘎买他家衣服很多年。后来走红,在机场遇到穿同款的粉丝。

  粉丝红着脸把手牌送给他,激动得手指抖抖。

  “谢谢你,”阿云嘎笑起来,露出八颗洁白、整齐的牙齿。“猫咪卫衣是不是超级暖?”

  猫咪卫衣很暖、外套也很暖,外套在郑云龙身上,郑云龙在大厅外面的某个车子里。

  阿云嘎走出大厅,吹了片刻冷风,然后给郑云龙打电话。只响两声,电话被接起来。

  “我已经到门口,你人呢?”阿云嘎拄着行李。

  郑云龙意料之中在车上睡着,车子还停在机场地库。

  阿云嘎遥望远处的海和太阳、近听郑云龙在电话那头手忙脚乱。笑意爬进他的眉眼之中。

  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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